第二天一早倪从天就带人闯进了王府,将一桶冷水浇在了熟睡中的虞正言身上。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王爷不敬。”和尔护在虞正言身前,虞正言也清醒许多坐了起来。
“我是奉了国主之命押解安王去刑狱司,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和尔还要争辩,虞正言拉住了他,“我跟你走就是了。”
“王爷!”和尔跪下,“刑狱司进去就再难出来,您并无过错为何不上殿与国主说清楚。”
“安王犯的是谋逆大罪,刑狱司已经拿了真凭实据。”
“子虚乌有的事,怎么可能会有真凭实据?”和尔抱着虞正言的腿不让他挪动。
“瞧你这忠犬的模样,那就跟安王一起做个伴吧。”
“和尔与我的事毫无关系,倪大人高抬贵手。”
倪从天趾高气昂地从虞正言身边走过,将一条绳索套在虞正言的脖子上,用力一拉扯着他往前走。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周太妃的宫里晃晃悠悠飞出一片树叶,穿过虞城一直飘到落烟谷,在灵月洞前打了几个转,好像在寻找入口,接着便穿过结界落在了桂姜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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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殿
虞正德听完倪从天的禀告拍案而起,“他招了?还没用刑他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