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页

也许是盛长岑替她顶罪的时候,或者更早,早到她刚刚记事。

盛蝶不肯说,明显就是要隐瞒。如此,她也没有办法。

出了住院大楼,一眼望去,洁白一片。

白色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不好的象征,不吉利的代表,就医院这个地方来说,白色,通常意味着死亡。而在西方,白色是圣洁,神圣不可侵犯的颜色。

“你觉得我爸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走了一路,盛婛冷不防的问了一句。

盛夏挠了挠头,环顾四周,似乎在想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比较好。

“不用有什么顾忌,想说什么就说吧。”盛婛踏着步子,穿梭在人群中。

斟酌了会儿,盛夏才说,“姨父爱妻子,爱家人,是顾家的好男人。”

盛婛一笑置之,也不再问,有时候人心不可窥探。

盛蝶因为头部受伤,在盛婛的强烈要求下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在这期间,沈丘一次都未来过,连个电话也没。

一个星期之后,盛母出院那日,盛婛又问了盛夏同样的问题。

盛夏这次没有回答,只朝着盛婛笑了笑。

这日,就过了。

第44章

十一月末,几日的雪已经停了,厚厚的白雪压了盛家的屋檐,此时正是融雪之际。天气预报说,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放晴。

已是深夜,所有人都已入睡,而盛家最顶楼的藏书室里灯光昏暗,可见书架排列整齐,充满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