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又送走一个人,再对着饭碗都有些没了胃口:“我跟他们真不熟,都是一起认识的不是吗。”她捅了捅陆行舟。

“不知道。”他刚打发走一个欢宜宗的女修,几乎要把脸埋到碗里去。

“你看看别桌。”白翟笑得狐狸一样,指了指别的地方。

宋曦回头看去,别的桌子偶尔也会有两三人串桌,她们不是个例。

看她还是一脸雾水,梁音掩口笑道:“这可是婚礼,自然是年轻男女互相认识交际的好时机。”

意思是这是联谊会吗?

怪不得各家都是拖家带口的,一张请柬能带七八个人过来,原来打的这个算盘。

“有点烦。”她评价道。

“那是自然,与你同岁的没你的修为,有你修为的比你大太多,美丽花瓶你身边更是不缺,怎么会看得上这些人,这就是天才的烦恼啊。”白翟装模作样地搂着陆行舟的肩膀感叹。

宋曦懒得管他,眼角又捕捉到一缕视线,还没等那人走过来,她就端了杯酒站起:“我去给师叔祖敬酒。”

她故意说得大声,让别人也听得见,然后瞬间离开。

“好绝情。”原西南虽然一直低头吃饭,但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宋曦落荒而逃似的身影,没忍住笑道。

“绝情也不是什么坏事,不然我们舟舟这个速度怕只能当偏房了。”白翟笑道。

“别开玩笑。”陆行舟放下筷子,打量了一下同桌的家伙们,大家都是一届的师兄弟,若说青梅竹马,他们也差不离。

近在眼前,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曦真敬了眠花一杯酒,他今天已经被灌了不少酒,这傻子,明明可以把酒化成水的,他却什么手脚都没做,硬是一个人把自己和苏北的敬酒全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