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可是厌弃我?为何只在新婚那晚碰了我,已经一百个日夜,你我就像陌生人。你何曾将我当做是你的结发之妻?就算,就算是为了顾家的权势,你我也需得留下血脉,不然这般合作关系若是有人挑拨,岂不轻易断裂!”
听了这话,赵桎停止挣扎,微微动容。
顾芷薇接着酒劲,继续说服:“母妃靠着顾家费劲心思铲除那些不自量力之人,为你铺路,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白了,就是你赵桎和我顾芷薇这辈子不能够分开!”
僵直了背,他转过身,看着满脸泪痕,哭得花容失色的顾芷薇。
威逼利诱,外加楚楚动人的美人计,他筑起的高墙开始瓦解。一直被强压的欲望顷刻泻出,一双眼瞬间通红。上前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他一把撕开该死的纱衣,衣物顿时支离破碎飘落在地上。他闭上眼睛,强势进攻,让这些不痛快使劲发泄。
身下的顾芷薇却并没有比第一次好受,手臂、脖颈和胸口到处都是赵桎的抓痕。可她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破茧飞出,她看着驰骋着的赵桎,越发觉得他伟岸,痛越多好像就能代表她爱他越多。
两人云雨翻滚,朝堂风起云涌。
孙柏仁一案时过八年终得沉冤昭雪。恰逢此时,前帝后余势借机探查当年江淮遇刺,被帝后嫁祸之事就此浮出水面。
帝君大发雷霆,当朝便要将帝后处死。
可惜太子之位唯有赵桎一人可堪任,且顾大将军顾少钧继徐瀚洲之后权倾朝野,不可撼动。顾少钧同一众权官为帝后说辞,帝君最后只得留下苏长夏之命。
经此一事,帝君日日不寐,身心俱疲,旧疾复发,缠绵于塌。
庭院碧池荷花迎阳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