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若有所思,捧着脸问:“是晋王?我听他们说起过,你找了族里长得最好看的,专门勾引晋王妃。”
安宁点头,又摇头。笑容惨白,显得很是虚弱,却很自得。“晋王?也许重要,又也许没那么重要,毕竟她做太后,靠的是当今陛下。可是在陛下心中,晋王的地位是比太后高的,只是可惜,就连陛下迎娶晋王妃,都没让他们反目。”
她微微侧头,这般岁数了,目光竟有些天真。“不过有皇后在,陛下和太后母子失和是早晚的事情。不,他们也许已经失和了。”
侍女冷脸旁观,语气不屑:“那又怎样呢?她依然会是太后,享尽荣华富贵。”
“你说得对,她依然会是太后。”安宁不禁自喃,有些无奈,又有些嘲讽,“可是我不能动陛下啊。”
不是动不了,而是不能动。
她站起身来,拿起还剩下一些残酒的酒瓶,走到太后跟前,对着她的头就倒了下去。
太后迷迷糊糊醒来,想要睁开眼睛又睁不开,只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还有鼻尖闻到的那股酒味。
酒?
她猝然惊醒,便见安宁冷脸看来。
一瞬间,脑中霎时想起多年前对方也曾露出这副模样,那是在惠仁太后的棺材前
太后打了个哆嗦,忍下心中不安,下意识动了动,却见自己被绑地结实,顿时脸色大变:“大胆!安宁,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