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没什么意思。”
“沈三废!”
“哎呀,民妇此时招招手,就能把一鸡拉进浴桶里和我共浴吧?要不,民妇让二狗脱了衣裳让民妇赏玩赏玩?”
“沈三废!”
“三猫的屁股真圆啊!”
“沈三废你给我闭嘴!朕已经把蜡烛放下了!”
沈时晴挑了下眉毛,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笑。
“民间有句俗话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民妇是个下堂妇,是个孤女,就算家产散尽身败名裂,也不过一死,我死后洪水滔天又与我何干?陛下,大雍各位先帝的陵寝要是被气塌了几座,只怕偌大天下也没有什么安稳可言了吧?”
朕竟然被沈三废给拿捏住了!
空出手来的赵肃睿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的余光瞥见了一旁的铜镜,正看见了那张真正属于“沈三废”的脸,气得他恨不能将铜镜给掰成两半。
但凡他力气够他就掰了!
“沈三废,你知不知道你今日所说之话已经够朕杀你一百次了!”
“区区一百次。”
赵肃睿恍惚觉得沈时晴是笑着说这句话的。
“陛下,您可别再恐吓民妇了,您要是再说什么要打要杀的,民妇本性怯懦,贪生怕死,听了陛下的这种话,恐怕就更不想把身子还给陛下了。”
有生以来,赵肃睿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般气恼,或者说,从来没有竟然敢这样让他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