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杨绾的身上已然没有了第一次游江宴上的慵懒冷傲,也没有了刚才对苏迎儿的咄咄逼人,而是像闺中密友一般和苏云烟说笑。
她将苏迎儿气哭,还逼着苏川将苏迎儿关进祠堂悔过。
每当徐氏想要去求苏川将女儿放出来的时候,杨绾身边的妈妈就会及时出现,打着闲逛的幌子到处走动,徐氏便不敢再去找苏川,生怕杨绾出现坏事。
想想当年自己差不多已经断了苏慕与杨家的联系,偏是苏云烟回来又将这股火给拱了起来。
没法子,徐氏只能再从外面的人下手收拾杨绾,但她却没有办法收拾梁冀。
李曦年正瞧着梁冀,恨得牙根痒痒,一个是因为怀疑自己被贬与梁冀有关联,另一个便该是嫉妒梁冀家世好,还娶到了苏云烟这么好摆弄的女人。
遂他说起话来也是阴阳怪气的:“要说这朝堂当真是风云诡谲,今日下朝解冠,明朝未必能穿。”
“我劝李大人还是谨言慎行。”梅玹瑞提醒道:“墙缝透出去的话,远比当面说得,罪过要大。”
“哦,多谢梅先生赐教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梁冀听明白了李曦年话里有话,但并不屑理会。可李曦年还是不依不饶,在梁冀的雷区反复横跳:“听说梅先生当初对武学也有研究?”
“只是皮毛,因为心不专,遂不能窥其堂奥。”
“梁公子家学渊源,听说剑舞一绝,今日家宴不知可否一睹公子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