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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禾是故意的!

悦禾的手微抬,时卿却以为她还想再按一下,慌忙往后躲。

“夫君莫怕,我是想为夫君上药。”

说罢,悦禾拿着药的手在时卿面前晃了晃。

见时卿不动,悦禾的身子往前倾了不少,“你我是结发夫妻,我又岂会害你呢。”

说是这么说,至于害不害的,悦禾心里最清楚。

因脖子上的伤口不深,便未缠上纱布,悦禾将药敷在了其伤口处,虽是在上药,但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时卿的喉结上。

随着呼吸,还隐隐上下滚动,看起来也不像是假的,可她记得个别女子,也是有喉结的,甚至武功极高之人,也能在女扮男装时,凭空制出喉结来。

不愿全部褪去的衣裳,如女子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这些都太可疑了。

再联想到她二人成婚之日,时卿的衣衫并未全部褪去,而之后,也住进了茗羽楼,不愿与她同房。倘若时卿为女子的话,那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这下轮到时卿紧张了,她虽神色自若,但她的直觉却告诉她,悦禾是在怀疑什么,不然也不会上了这么久的药还没好。

“好了吗?”

经时卿的提醒,悦禾将最后一点药抹上,“好了。”

时卿稍稍活动了下脖子,“这药也是奇了,竟真的不疼的了。”

“不疼便好,等夜了,我再来为夫君换药。”

“那我得祈祷自个儿好得慢些,如此夫人才能日日来瞧我。”

悦禾没好气地嗔了时卿一眼,说得跟她许久才来一次似的,时卿哪一次受伤,不是她寸步不离地在床边守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