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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知驸马想用什么当彩头?”

时卿道:“全看恒王想要什么。”

恒王指了指时卿,“本王瞧驸马脸上的紫玉面具甚好。”

若输了面具,那便等同于当众被人打了几个耳光,乃奇耻大辱。

“好,那在下便要这画舫。”

恒王道:“以两炷香的时间为限,谁钓得最多,谁便取胜。”

小厮点上了香,二人背对着坐在甲板上,各地钓着鱼。

见左右也没她事儿,悦禾便命司音去拿了几本书来,但时卿明显不想她就这么看戏,“夫人希望谁赢?”

话音刚落,恒王也看向了悦禾,眼中闪烁着期待。

“是我,还是恒王?”

时卿的步步紧逼,让悦禾想不回答都难,“夫君,你这可问倒我了,一位是夫君,一位是哥哥,我只能希望这场比赛,能让二位不输不赢。”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恒王却有些失落。

钓鱼最忌发出声音,否则会惊跑鱼儿,几人便没再说话,两炷香的时间一到,恒王钓了三条,而时卿则钓了六条。

恒王虽没了脸面,但也不得不兑现原先所说,命人将船契交给了时卿。

时卿乐得合不拢嘴,也顾不得恒王就在跟前,是拿着船契便在悦禾面前晃,“夫人,这是我挣的第一份钱。”

恒王没瞧见,她还能看不见么?

那是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