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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奇怪。”司音想了想,“殿下的意思是,文公子是故意回来的?”

悦禾将信放于桌案,又拿起毛笔,“倘若本宫解除了怀疑,对谁最有好处?”

司音恍然,“必然是驸马。”

方写下一个字,悦禾抬首道:“本宫记得阿玉初来公主府时,也曾写过诗、作过画,你且将此信拿去,与这几日她所写的一一对比。”

“是。”司音取过信,复又道:“那驸马爷那边”

“随她闹,她若来寻本宫,便随意找个借口打发了去。”悦禾语气中带着丝丝不悦。

司音隐约察觉到,这是不该有的怒意,因这么些年来。除了涉及到贵妃娘娘的事儿外,殿下皆是喜怒不形于色,更不曾真的恼过什么。

“是,殿下。”

郊外,文玉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面若寒霜的脸来。

一旁的侍女道:“曦茗大人,咱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曦茗本是受时卿之命来陪其演戏的,随着她暗中部署的调查,竟发现一桩连她都不太清楚的陈年旧事。而此事因事关老庄主的名誉,便不得不让她亲自处理了。

“去崇州,当年在景华宫就职的人可有查到?”

“楚贵妃薨后,那些下人大多都分派到了别的宫中。除了公主府中的牧氏一直跟着悦禾公主外,倒还留下两人,其中一人尚在追查,而另一人正巧也在崇州。”

曦茗戴上帷帽,“齐皇诡计多端,派人时刻注意他的动向,他若敢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立即向主子禀报。还有,告诉曦月,让她回公主府保护主子的安全,她若敢再离开主子半步,待回了山庄,按家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