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笼统,但也解释了她之前的所作所为。
“五文,跑路费一文,一共六文钱,概不赊账,这话本宫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文玉笑了笑,眼中无半点慌张,又看向布老虎,“公主可还喜欢吗?”
“当然。”悦禾低眸含笑,“不过本宫也是第一次见男子买这个的,寻常男子多是买给妻子,又或是孩子,阿玉竟也喜欢它?”
“不过是瞧着样式有趣罢了,行走江湖时,保不准会遇上些小娃娃,随手赠一只,她欢喜了,在下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悦禾的手搭在石桌上,又用手拖着下巴,含情深眸落在文玉的脸上,“那为何要收本宫的银子?”
文玉有那么一刻愣神,没料到悦禾会问这个,她淡然一笑,“公主深受陛下宠爱,区区六文,对公主来说,想来也不过是喝水那么简单。而对于旁人,兴许是一天的工钱,本就家道艰难,又如何买得起这布老虎。”
“噗呲——”
悦禾笑出了声,“阿玉,本宫不过随口说说,你竟当真了。”
文玉跟着笑也不是,恼也不是,悦禾真是狡猾,竟戏弄她!
“听丫鬟说,夫人不是去了寺庙吗?怎么在这儿?”
时卿的声音突然出现,二人近乎同时向她看去。
时卿脸上虽挂着笑,但却并无笑意,“方才听夫人笑得这般欢喜,可是有何趣事?不如也来道与我听听?”
悦禾敛下脸上的笑容,轻声唤道:“夫君。”
她正要站起身来,时卿却先她一步走到她跟前,又按着她的肩,“这么着急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