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别担心,你们家于策一点也没有过分。”
“真的,要是真有,也不会去别的村子娶你不是。”
听着陈霁安慰的语气,姜勤有些无奈,“我没担心。”
“没事的,我娘说相公要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的,就咔嚓他。”陈霁气哄哄地比了个剪刀手的姿势。
“真没有。”姜勤笑了声,换了个话头问:“你今天不是要给菜园浇水?”
自从陈霁听大伯说姜勤很会种菜之后自己央着他娘辟了块地给他,现在每天去的倒是勤奋,但是苗却种死了好几次。
陈霁闻言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我糟蹋了多少,我娘快没收完种子了。”
“不说这个。”陈霁瞥了眼旁边确定没人试探道:“对了,于策伯伯家递来消息说他做寿问于策去不去。”
“伯伯?”姜勤讶然,不是说于策独户吗?
“你不知道也正常。”陈霁搬了张凳子坐在姜勤旁边,“于策八岁的时候,他娘重病,他爹为了筹钱去问外族家借,去了几次给打出来了。后来为了赚药钱,上山打猎,那腊月隆冬,上去之后东西没猎到东西还把命给丢了,他娘一听就晕过去不久就”
“他爹娘丧葬还是村里人办的,他外祖家就没来个人,于策大了点就自行断了关系,这事当时闹得可大。”
原来如此。
原著中只一笔写一句独户于策,却从未讲过八岁后的日子是怎么样,姜勤叹了口气,第一次真真实实完完全全地感觉到自己确实生活在古代的一个小山村里,这里条件艰苦,治病都是奢侈的事情。
陈霁讲完发现于策回来了,立刻起身说要走。
姜勤看他鹌鹑样,笑着送他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