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除了她的所有人都趴在崖边向下看，确定已经找不到冰雪柔的踪迹之后，东方霸悲痛万分，他起身走过来，一拳打在了姜独乐的脸上，他歇斯底里地拽着姜独乐的领子，又把人给拽起来，“柔柔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姜独乐，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搞得鬼！”

周正猛地拽开东方霸，将姜独乐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心疼地看着她，“乐乐，你没事吧？”

姜独乐愣愣的，还是没有回神，“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是我杀了她。”

“不。”周正的神色坚定，“是她杀死了她自己。”东方霸被小混混们拦住了，苏月也在旁边抱着他，周正看了一眼这个混乱的场面，依旧坚定地对姜独乐说：“是她选择，杀死了自己。”

虽然周正并不明白冰雪柔与姜独乐的对话，但他可以确定一件事，就是冰雪柔是自杀的，并且非常从容的、坦诚的、毅然决然的选择去死。

这很奇怪，但是已经无从追究了。

姜独乐紧紧地抱着周正，想要从他那里汲取安全感，“是我的错，我没有早点发现她的异常，是我太过粗心大意，她早就提醒过我的，无数次！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我杀死了她，亲手……”

周正心疼地看着姜独乐，此时巧舌如簧的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宽慰陷入自责的姜独乐，只能紧紧抱住她，不停地拍着她的背。

过了许久，姜独乐才算是真正的缓了过来，她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猛地给了东方霸一拳，“为什么会有这该死的命运，为什么她会迫不及待地摆脱，因为你！是因为你！”

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姜独乐又是一拳，边打边怒吼：“全都是因为你！是你一直摇摆不定，是你一直知法犯法，是你一直带给她不幸！她死亡的理由全部都是你带来的！是你 ！东方霸！你还没看清楚吗？她是为了摆脱命运，摆脱命中注定的你！”

东方霸躺在地上，毫无生机地呢喃，“不是的，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