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可以逃得掉！我逃得掉！姜独乐，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褚空瞪着的双眼是那样癫狂，他看着面露痛苦的姜独乐，忽然放声大笑起来，“你跟我一起吧姐姐，跟我一起下地狱吧，我们一起去死好不好？”

姜独乐脑袋发懵，她已经看不清面前人的样子了，姜独乐的唇色已经完全失了血色，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褚空笑着又掐上她的脖子，“姐姐，姐姐你陪我去死吧，我们死在一起就好了。”

“嘣！”墙壁传来碎裂的声音，黑暗的房间里忽然多出了许多光亮，姜独乐费力地抬起头，有个人此刻正站在那里，沐浴在明亮的光里，向着她缓缓走来。

姜独乐只看了他一眼，便知道自己得救了，在昏过去的前一秒，她轻声呢喃：“周正……”

褚空满脸阴郁，“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我就成功了。”褚空此刻还掐着姜独乐的脖子不肯放手。

周正满眼都是红血丝，他的眉间有着藏不住的戾气，却还是强忍着令理智回神。

“你已经被包围了，请你立刻放下受害人，举起双手！”

“哈哈哈！”褚空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他的眼睛里全是戏谑，他轻柔地搂着陷入昏迷的姜独乐，另一只手从身后抽出一把尖刀，“周正，输了的是你！”

褚空猛然抬手，就在尖刀落在姜独乐胸口的前一秒，周正动了，“砰！”

子弹出膛的声音之大，震飞了外面停留的鸟儿，褚空的刀终是没送进谁的身体里，变成了他自己倒在血泊中，脸上还有未收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