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空眼睛一亮，欣喜点头。

姜独乐叹了一口气，眼神非常坦然，“你不用对我有任何感激之情，如果我当初知道那是你，我绝对不会救你。”

姜独乐冷漠的眼神重重戳进褚空心里，令他指尖发冷，她这样的神情，褚空一看就明白，姜独乐说的是真话。

“难道我就罪该万死吗？”褚空凄凉一笑，整个人像是细碎的琉璃娃娃，马上就要四分五裂。

“有人选择在阳光下积极生长，变成参天大树。”姜独乐面色平静，“有人选择在泥沼里放纵，变成魑魅魍魉。”

褚空笑意更深了，“有时我在想，我宁可从未遇见过你。”

姜独乐无所谓地耸肩，“要怪的话，就怪命运捉弄吧。”

姜独乐话音刚落，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完毕，她拎起收拾好的包裹，没在看褚空一眼，利落的转身离去。

留下褚空看着床头那瓶拆开的牛奶出神，“命运？还真是呢……该死的不是我，是命运。”

而另一边，苏月的病房里，苏月紧紧抱着东方霸，瑟瑟发抖，东方霸在冰冷的地面缓冲了良久才回过神，他六神无主地站起身，“柔柔，对，我去看柔柔，我要去看她。”

“霸！”苏月抓住他的大腿，语气哀求：“霸我好难受，我感觉我呼吸不上来了，你陪着我好不好？”

东方霸低头，眼里毫无感情，“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