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者已然不可谏,她不能辜负现在的顾小姐。
顾知忧心里也藏着话要问时愿,但调侃占了其中很大比重:“你那时候就想喊我老婆呀?”
被揶揄的人咬了下唇,有些不好意思,却嘴上逞强道:“不行吗?”
嘶,还挺理直气壮。
“行,当然行,我本来就是你老婆呀。”这词她说着都觉得不习惯,羞于启齿,难怪时愿要酝酿那么久。
思及此处,某人坏心眼地提出要求,“那——再多喊两声听听。”
这个要求不难。
一回生二回熟,时愿上道得很快,“老婆。”
“嗯。”
还欠着一声。
时愿换了个称呼,软下语气,“宝贝。”
“嗯。”
顾知忧闭上眼,嘴角含着笑意,轻轻回应。
时愿俯身往她的唇上亲了一口,边蹭边感受她的细腻。
温热的气息交缠,又慢慢分开。
她轻手轻脚躺下来,把顾知忧圈进怀里,在耳畔呢喃,“晚安,宝贝老婆。”
白天在小镇漫步,晚间又一直折腾,漆黑的房间让人昏昏欲睡。
如果庭院中没有传来猫叫声就更好了。
对于睡眠浅的人来说,这声音简直称得上头号公敌,时愿被扰得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