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套好外衣,紧跟其后走出卧室。
房间的门没再阖上,和外面通风换气。
顾知忧拎着外卖到餐桌上,时愿拉开椅子,慵懒地在她身边落座。
掀起眼帘,迎上一道讪讪的目光。
写着“弱小可怜无助”。
时愿心头一软,唇角微颤,“怎么了?”
拆个包装袋,为什么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还不都是你。”顾知忧羞赧地嗔她。
若不是某人要很久,她的手臂也不会这么酸。
被归咎得无凭无据,时愿脑袋懵然,顺着顾知忧的目光看去。
视线落在她微微发抖的右臂上,好像端起保温盒有些吃力。
顿时了然顾知忧的意有所指。
想起昨夜种种,她的确难辞其咎。又一场羞意袭来,脸红到耳根。
时愿没忍心幸灾乐祸,伸手去帮顾知忧的忙。右手还未痊愈,主要出力的仍是左手。
打开盖子,菜肴色泽鲜艳,看上去很有食欲。
清甜的金玉满堂,微辣的青椒炒肉,咸鲜的油焖大虾,还有一盅玉米排骨汤。
时愿先是夸顾知忧很会点菜,被嗔了句“贫嘴”后,又不声不响地给她剥虾。
两人都很享受成为情侣后的第一顿晚餐。
吃完饭,时愿说要回九间堂。
手机被搁置四五天,想必不少电话和信息等待她的回复。
顾知忧圈住时愿的腰,闷闷不乐:“你拿了手机还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