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诧异了须臾,随即冷笑:“我就在时悦集团工作,你说我怎么认识时愿的?”
秦筱竟然混进时悦了?
既如此,她认得时愿就不奇怪了。不过听她话里的意思,时愿好像做了什么。
顾知忧正色厉声道:“把话说清楚,时愿耍你什么了?”
虽然顾知忧没有直接参与筹谋这件事,但归根结底,还是她把她们大学的恩怨透露给时愿的。这笔帐,秦筱硬要算在顾知忧头上。
她比划手势,“时愿吊了我整整三个月,她知道我在追求她,却态度暧昧不清,不主动也不拒绝。”
“我还心存幻想,将来某一天会成为她的女朋友。”说着也觉得自己可笑,竟然这么长时间一无所觉,“可从始至终,不过是时愿刻意营造的假象。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替你报复我,懂吗?”
顾知忧反应了两秒,这话委实荒谬。
声音往下沉:“我从来没有在时愿面前提过你的名字,她根本就不认识你,更不可能费尽心思去报复你。”
她不清楚时愿在秦筱面前承认过,摊牌过。
“是你自己做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才这么疑神疑鬼。”
秦筱扬声反唇相讥,“她那么喜欢你,知道你受了委屈,难道自己不会调查吗?”
不知道顾知忧是真的天真,还是在装傻。时愿喜欢她到了这种境地,哪里需要她指名道姓地打小报告?稍稍暗示一个眼神,恐怕就要为她鞍前马后了。
顾知忧愣在那里。
“喜欢你”三个字冲击着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