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忧心道,傻瓜。
“就是我那个前任,你记得吧。”
没记错的话,她跟时愿提到过两回前任。她不喜欢在背后论人是非,所以给秦筱留了颜面,没有提及她姓甚名谁,更没有揭露她的自私自利,讲分手原因时美化了不少,三言两语带过。
也许是她的骄傲隐隐作祟,不愿意让时愿知道,前任从接近她,到离开她,全与利益挂钩。
时愿嗯了一声,顾小姐最近一次提到她的前任,是同床共枕的那晚,一个多月以前。如今这位前任,就在时悦集团、她眼皮子底下工作。
“她今天居然找到我公司来了。”
时愿并不知道顾知忧曾隐瞒家世的事情,以为秦筱知道顾氏集团和顾知忧的联系,所以对她能找到顾知忧并不惊讶。
秦筱上午没来上班吗?
不过这件事无关紧要,时愿皱起眉头,在意的首要一件事是:“她找你麻烦了?”
顾知忧平静地否认:“那倒没有,不过是想找我复合,被我不客气地说了一顿。”
时愿不露声色地松了口气,只要秦筱没有丢人现眼,惹事生非,影响顾氏集团的声誉就好。
接着思绪发散,又幽幽地问:“以后,她不会还来找你吧?”
如果秦筱依旧不死心地来打扰顾小姐,就与她把秦筱留在时悦集团的原因背道而驰了。
话已经说得决绝,不留半分余地,除非那人是个厚颜无耻的,才会死缠烂打。
秦筱再怎么急功近利,也不会到头来连颜面和尊严都丢弃了。
顾知忧道:“应该不会。”
时愿的语气,似乎很是担心牵挂,她安抚道:“就算她再来,我也不会见她。没有任何意义,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