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哑口无言,走到办公桌前,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现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个两个都能管到她。
时瑶自嘲一笑,叹谓道:“为情所困。”
说这个她可就不困了,时愿调侃,“你那个小情人啊?”
时瑶皱眉,矢口否认:“不是情人。”
在圈子里待久了,见识过不少有妇之夫拈花惹草,冷落妻子,带着莺莺燕燕出席各种宴会,时瑶莫名讨厌情人这个词。
时愿啧了一声。看样子她姐是认真的,搞不好那个小姑娘以后会成为她姐夫。
时愿从善如流,斟酌试探:“你女朋友?”
“目前还不是。”
这就是时瑶心烦的地方。
她千里迢迢飞去北京,又不是为了跟洛简上床。可实际情况恰恰相反,除了床上的配合更默契了,她和洛简的关系一点也没改变。
时瑶看向时愿,“你们年轻人都不在意名分吗?”
时瑶的言下之意,是把洛简和时愿归为年轻人,把她自己排除在这个行列之外。
你们年轻人?这话说的挺有意思。
时愿抠字眼打趣她:“你很老吗?”
时瑶没反驳,严谨地补充:“相较而言。”
时愿认真思考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