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得到信号一般,立即冲进屋内,速度竟比薛非这个状况外的护卫更快。
不料薛琼竟是连女子脸面都不要,殷绪咬牙一掌将她打开,后退两步。
薛琼同样没有料到,殷绪中毒已深,还被这样的自己抱住,居然都能不受诱惑地摆脱她。
事已至此,她跌坐在地,婢女和薛非都进来了,她再无机会继续引诱殷绪,只能受惊一样拢紧了自己扯烂的衣衫。
薛非到底一个年轻男子,活过二十年头,都没见过这样的事,站在书房门口愣住,又下意识别开脸,不想冒犯薛琼。
薛琼的婢女敞开了嗓子喊,“来人啊,驸马爷欲对少夫人不轨,来人,快来人!”
殷绪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额头冒出汗水,眼前也是朦胧得看不真切,身体叫喧着要失控。他咬牙艰难地同这失控欲对峙着,沙哑道,“制住她!”
薛非也知不能让她乱喊,立即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却被她咬了一口。那边薛琼也双手并用,抓他脖子扯他衣服。
饶是薛非一个五大三粗男子汉,一时竟也敌不过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主仆两个见缝插针地喊,“二弟,放开我!”“淫贼,放开我家姑娘!”
这时平安与采秋也闻声赶到,采秋进入书房,一眼看清情况,立即道,“平安,不要让她们乱喊!”
平安有她指挥,立即上前麻利地在婢女脖子上一按,婢女顿时瘫软下去,没有力气乱喊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