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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淡淡的桂花香侵入郁安的鼻息,让他想到云遥用来洗澡的胰子。

彼时他的双眸已经没了焦距,呆呆地看向桑含莲的方向,低低叫了声:“遥遥?”

桑含莲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她没再说话,艰难地把郁安扶到床上躺下,心惊胆战地去解郁安的衣裳。

大概是太惊慌了,她也没伺候过人,怎么解也解不开,干脆去扒拉郁安的领子,才扒开一点,便看到一个圆圆的牙印。

她心跳漏了一拍,一股屈辱感爬上来,她红了眼眶,咬咬牙,扯衣领的力气更大了些。

郁安突然抓住桑含莲的手腕,那温度烫的桑含莲一顿,却没有退开。

“遥遥?”郁安又叫了一声。

桑含莲顶着内心酸楚,哄着道:“对,我是遥遥。”

“是你奶奶个腿!”还没等郁安放松下来,门外传来一声大喝,紧接着云遥推门而入,瞪着桑含莲的目光饱含怒意。

桑含莲吓了一跳,赶忙抽出手,磕磕巴巴地道:“你怎么”

云遥没说话,她大步走上前,一巴掌扇在桑含莲脸上,力道之大扇得桑含莲向旁边飞扑过去,一下子砸到墙上,晕了过去。

随后云遥噼里啪啦得开始翻行李,从药箱里翻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喂给已经烧成红种人的郁安。

这是春药的解药,窦燕堂给的,他说中这种毒的概率比较大,所以给他一瓶解药,以备不时之需。

云遥就是因为想起这瓶药,才怀疑到桑含莲头上,匆忙赶回来了。

她有些后怕地看着郁安,见他烫的厉害,把毛巾放到冰水里浸湿,拧到不滴水的程度敷到郁安额头上,见他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