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无辜地眨眨眼,说:“相公,你怎么回来了?”
“请假回来照顾你。”郁安说着,轻轻拉过云遥的右臂,把那乱糟糟的绷带取下来。
云遥老老实实地配合他,身体放松,一动不动。
郁安拿过药膏,取药的手轻轻颤抖,小心翼翼地给云遥上药。
云遥忍着没吭声,右手因疼痛变得紧张起来,那手势就像九阴白骨爪。
等上好了药,郁安的眼眶也红了。
他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给云遥缠好绷带。
他缠的不熟练,但很细心,不松不紧,把云遥的右手保护的很好。
云遥心里酸酸的,手抚上他的眼角,说:“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真的。”
郁安叹了口气,直接左耳听右耳冒了。
相府,地下暗房。
黑衣人缓缓醒来,就见四肢被铁链拴住,整个人被挂在墙上。
他整张脸已经被打得凹陷进去,眼睛被血液糊住,腥红一片,只剩下嘴巴还能勉强呼吸。
天玑在他嘴里塞上一块黑布,防止他自尽。
这男的是在相爷被袭击处附近找到的,当时他仰躺在地上,脸已经是这个样子。
见他还有呼吸,就把他带回来了。
天玑叫人拿来纸笔,对黑衣人说:“把你知道的写出来,或者画些我能看懂的标识,让我满意了,我就找大夫给你看伤。”
黑衣人微微点头。
天玑解开两边手链,让黑衣人的手可以自由活动。
黑衣人活动活动手腕,没有接过纸笔,反而露出一个淫邪的眼神。
他一双手朝天玑袭来,眼神直勾勾盯着天玑胸前的圆润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