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是,徐子毅居然规规矩矩地听完了整堂课。
中午郁安照常和陆知许一起吃饭,陆知许点了一份饭和一个素菜。
自打郁安入学以后,就没见过陆知许点过荤菜,但他以往都会点两个素菜,这阵子却变成一个。
郁安没说话,他掏出最后一罐见底的肉酱,极为不舍地递给陆知许。
陆知许一愣,他看了看肉酱,又看了看郁安。以往郁安都会把肉酱分给他吃,但唯独今天他感觉到郁安的不舍。
他不由觉得好笑,说:“郁兄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就不吃了,你拿回去吧。”
郁安松了口气,取回罐子,给陆知许夹了个大鸡腿。
最后一点云遥做的肉酱,他不舍得吃掉。
中午回宿舍的时候,一个杂役递给陆知许一封信。陆知许看着信,难得变得有点气息不稳。
远方求学的学子收到家书大概就是这样,陆知许做到床上,颇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信。
可是没看一会儿,他突然脸票色凝重,忽而又变得悲戚,拿着信的手都开始颤抖。
“郁兄,”他红着眼眶,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我妹妹被地主强去了。”
陆知许今年二十,她有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妹妹陆清清,他离家的那年,清清还是个小丫头,只会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地叫着。
陆知许愤怒地捶墙,直到右手鲜血淋漓他依然没有停下。他多想回去宰了那个地主,可是从这里回去要花两个月。
郁安脸色变得阴郁,他捏了捏拳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