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着我们吃独食。”云德柱第一个不乐意。
“谁吃独食了,我去我姐家吃饭了,她炖了一整只鸡,老香了,有种你也去吃啊。”
“你!”云德柱看着眼前的炖白菜,酸的不行,他向云兆海控诉到:“爹!你看这个叛徒!”
“在饭桌上不要大喊大叫。”自从云德兴当了童生,云兆海就端起了状元爹的架子:“小顺和她堂姐关系好,多来往来往没什么。”
“爹说的是,”云德兴停顿了一下,说:“不过,我前两天在镇上,看到堂妹从黑街里走出来,不知道这会不会和她突然富裕起来有关系。听说她还给陈叔十两银子,让他专门接送妹夫。”
“这还不明显吗?肯定是做了那种买卖呗。”云德柱开始自作聪明。
“你胡说什么?”小顺气的站起来:“我不许你污蔑我姐!”
“那你说她一个女的怎么赚这么多钱!总不能是那个差点饿死的瘸子给的吧。”云德柱说。
“你想不到只能说明你蠢!但我姐聪明,她肯定有赚钱的好方法,你看,她不是揍了你一顿还取回了伯父的东西吗?”小顺嘲讽地看着他。
云德柱也站起来,喊地脸红脖子粗:“她从黑街里出来她就是鸡,她去里面做鸡赚钱去外面买鸡,你吃的就是埋汰鸡,她”
小顺抡起凳子,猛地向云德柱砸去,嘭地一声巨响,云德柱没声了。
云家男女是分桌吃饭的,男的在堂屋,女的在灶房。
刘氏听到声响,从灶房赶过来,就看到云德兴扶着倒地的云德柱,云兆海拿着棍子,要对小顺的屁股下手。
“别打我儿子!”刘氏连忙上去护住小顺,把云兆海的棍子推到一边,问:“这都咋回事啊。”
“我说我看见堂妹从黑街出来,二弟说了堂妹几句坏话,小顺就拿凳子把二弟砸晕了。”云德兴说。
“什么?黑街,德兴你确定没看错吗?”刘氏抓住重点。
“没看错,那天我去书院取考引,回去的路上恰巧看到她出来。”云德兴说:“我也希望那不是堂妹,伯父伯母在天之灵也不想堂妹干出这种事,要是堂妹能醒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