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觉得，他是可以养清戈一辈子的。

北清戈去了餐厅，杨云烟已经在包厢等她了。

东舟带着人进去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危险物品窃听器这些东西，才带着保镖在门口等。

北清戈坐下，“点菜了吗？”

杨云烟点了点桌上的二维码，“我点了我自己爱吃的，你要吃什么？你自己点。”

北清戈拿起手机扫码，“谁付账？”

杨云烟挑了挑眉，“我来你的地盘，你不尽地主之谊？”

北清戈只能忍痛点了一大堆爱吃的菜，还点了一瓶酒，加起来三万多。

瞄了杨云烟一眼，她那副我很穷的表情，完全没有要付账的意思。

想着她之前办案做了几笔生意，赚了不少钱，决定先吃个痛快再说。

点完菜，杨云烟道：“上次你从王宫跑出来，你还没谢谢我呢！”

北清戈脸上没有笑容，直截了当道：“你和阳春联合，把我骗出去，准备弄死我，没料到反而被我弄死了，你现在还来我这里讨人情？要不给你一颗子弹？”

杨云烟不爽了，“你这人怎么禁不起开玩笑，我哪有和阳春联合对付你，我可是一直帮你，你不识好人心。”

阳春死了，死无对证，全凭杨云烟一张嘴说，是非对错，自然是没人去纠正了。

况且，北清戈也不想追究，已经没有意义。

“要不是我弄死了阳春，你能在冷潜身边站稳脚跟，听说你现在混的如鱼得水，你不是应该给我磕几个响头，感谢我？”

杨云烟脸色突然变得难看，“北清戈，适可而止。”

北清戈嗤笑，“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