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琴也只得附和玄山。

“你说得都对，反正都是这样子啊。”

玄山对于她的附和，只觉得非常可笑。

“你这种蝼蚁，就不要做虚伪的附和，我虽然并无所长，但是也不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内心里也瞧不起我。”

玄山的话猛地点醒秦琴，秦琴发觉自己的确是对于玄山的幼稚无语，也对她只能对玄莫和玄姬的存在感到不满而无话可说，但是这个玄山并非人类，她肯定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的附和的确是无用。

秦琴想了想，然后她干脆说实话。

“那你整日说这些有用吗？怨气冲天，百无一用，无非只是宣泄。诚然你的确是不如她们出彩，但是你就连自己的优缺都不知道吗？”

“我要说什么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如果不是我，你这种蝼蚁早被我的虫蛊咬死，谁准你说话了！”

然而说实话显然不见效果，玄山不但非常幼稚，而且特别的搞笑，怎样说她都不会高兴。秦琴无奈，玄山她不了解，她也不算是小孩子，只是内心的确很迟钝和愚昧，但是要利用起来也有不少的难度。虽然她是幼稚，实属蠢钝，但是她也不是傻子。

在这个百鬼的组织里面，她肯定是看到过不少人类的挣扎和诡计，知道自己没准哪天就会被利用，对于人类是有所防御的。就这样来说就非常麻烦了，玄山这种类型都如此难搞，捧她不是，贬她又不是，如果她说要帮她，这个玄山肯定会嘲笑她，觉得她嫌命太长，真是横竖都不对。

想到这里，秦琴咬着嘴唇。

“我不教训你，我也不鄙视你，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要杀我轻而易举。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怎样看待自己的，是与那玄姬一般，自觉无人披靡，还是表面光鲜，实则内心也自卑。”

秦琴也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勉强的镇定下来对玄山这样说话，她曾经在这里哭得撕心裂肺，被那些百鬼的人嘲笑，都坐看她的狼狈和嘶喊。她曾经在这里，承受一遍又一遍的恐惧，她已经习惯恐惧如影随形，这也导致她在夜晚总不敢入睡，精神高度紧绷，好几次都差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