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挂了。”
白无道挂电话的很快,傅城娴无话可说,尽管她们作为应当的伙伴彼此应该可以放下些许芥蒂的,她也是愿意信任白无道的。但是,她们毕竟总因为各自的因素始终对彼此怀有些许提防,自然怎么聊也聊不到几句话。
不过这时候,白无道和林绵绵正在云南一座古老的村寨办事。
这座古老的村寨,广袤遍布于整座云南的半座山区,村寨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呈现出特别的形式。由远看,它就好像城群,然而却又并非城群。
这里正闹事的村寨,是当地村子的村长的家,不过最近听说好像村长的儿媳发疯,情绪愈发的焦躁。由于村长为形势所迫,害怕儿媳会伤人,他便命人将儿媳捆绑起来,然后关住。
现在在那被封锁的大门里的便是他的儿媳,只见已经略微有些老旧的木门已经经由村长儿媳的推力而不断散出浓尘土雾。浓尘的土气发黄,甚至还有些干燥,它渐渐的在木门内飞扬,而在那门内的嚎叫声不断。
跟在白无道身边的林绵绵,听见门内里面不断发出来的凄惨嚎叫声,她侧目看白无道。
白无道注意到她的目光,她与她对视。
“绵绵,你有话直说吧。”
白无道觉得林绵绵像是有什么话想直说,然而看一个个先前与那发生异变的儿媳全都战战兢兢的拿着棒槌或者说是镰刀,像是在防着她,倒像是她如同什么怪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