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女鬼盯着伊孟莱，伊孟莱发现她依然是歪曲着脖子，她的脖子因此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的眼瞳其实已经不如先前那样怨毒了，可以看见露出来的眼白和瞳孔，仿佛是受到过净化。只是她的躯体依然僵硬，女鬼望着伊孟莱。

“嗯，你还记得我。”

“我记得，你是容煊。”

伊孟莱至今还记得，这个女鬼的名字的确是叫容煊。至于她是怎样知道的，这其中有些故事，而她在最初与女鬼的相见也并非偶然，也不是她三两句可以解释得通的。

容煊望着伊孟莱。

“我先前听了你的话，去寻我的仇人报复。”

“报复成功了吗？”

虽然伊孟莱如今不如往日那般邪恶，也断然不会做杀人放火的事，但是对于容煊报复的事，伊孟莱是并不觉得自己做错的。容煊在死前经受多重折磨，而且极其悲惨的死去，而害她的人逍遥法外，她即使是成了厉鬼去将他们怎样杀死都是应该的。

毕竟哪怕是她从前是炼魔师，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她是知道的。

“没有，我报复不了，他们全都不是人类，他们其实是更古老的怪物。”

容煊的话说得让伊孟莱只感到莫名其妙，伊孟莱不禁微微眯起眼睛表示疑惑。

“那些残害你的人，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