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来是程巧芝，恍惚的她总会想起来已经无缘的甄惜。

站在情理之中，即使程巧芝真的看上她，她也不会和程巧芝在一起的。

毕竟是甄惜爱过的女人，她不知道如果甄惜看见她会怎样想，或许她根本不屑一顾，但是她不得不顾虑。

程巧芝跟着她来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她看了看她。

“那要脱衣服吗？为什么连我也要做身体检查呢？”

“能够在天白工作的普通人，普遍服务于基层，是天白的最底层，也是最安全的。但是，组织里常有怪事，为避免受到波及，身体检查是必要的。”

云昭回答得一本正经的，但是她自己也是知道真相的。

说起来，天白组织内工作的普通人加上甄惜和新进来的程巧芝总共也不过是七八个人，她们基本都普遍服务在底层。甄惜因为自身与伊孟莱的缘故，所以有的时候大的事或者案子都会带上她，但是她有自由选择去与不去的权利，这也是来自于组织对于没有能力的普通人的关照。

但是这就需要签订生死约了，毕竟普通人的生死她们无法控制，因此签订生死约，生死由自己负责。

程巧芝看她这样说，她算是明白，然后她就让她做身体检查。

云昭在给程巧芝做三围的检查的时候，当她拿尺环过程巧芝腰部的时候，她也就再次看到了程巧芝脖颈到胸口的树形血痕。程巧芝注意到她在看她的那处的部位，她略有些遮掩。

云昭依然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