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把你当做替身，就不会纵容你的任性。”

“可是那又怎样呢，她是你的白月光，我只是一抹朱砂痣，放在墙上就成了蚊子血，时间久了血干了心就碎了。”

程巧芝倒是识时务的。

她没有那么容易被那些情情爱爱的语言迷惑。

可是甄惜说得真心实意，她想告诉她，自己是真正爱过她的。然而程巧芝有个和伊孟莱性格里一样的成分，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定位，她也知道自己在甄惜心里到底有多少成分。

自知但是不自卑，这点和伊孟莱一模一样，甄惜记得当初就是她的这点相似就觉得像是找到了个她心中月光的影子，结果当她接近那个月光的影子时，她发现那影子其实是朵高贵的牡丹。

那朵牡丹就是程巧芝。

“我过去的这么久的时间里也一直记得你。”

甄惜对她说道。

“你记不记得对我有什么用处，我是被魔附身了，可是我知道这些对我没有用。”

“那什么对你有用，至少可以让你从这个深渊里走出来？你被魔附身了，随时会被有性命危险。”

“甄惜你还是一点也没变呢，你的兼职是情圣吗？”

甄惜的情真意切遭到了程巧芝的讽刺。

其实在她以前追程巧芝的时候她也没少被她讽刺，但是她并无恶意，纯粹是性格使然。

程巧芝和伊孟莱一样都挺挖苦别人的，只是伊孟莱喜欢怼傻子，程巧芝专门只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