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最后他也没有迈开那一步。
“他好像有病,我根本不知道他脑回路怎么长的,没十年脑血栓说不出这b话。”
“他委屈个屁啊他委屈,我哪里做错了?我哪里做错了?明明他当时没拒绝怎么现在又成了我的不对了?”
“啊啊啊啊他妈的真是气死我了,直肠子也不能用嘴拉吧,下次他再敢这么跟我讲话我就撕烂他的嘴!”
“等我死了投胎我就做棵草,今天他踩我头上,明天我长他坟上。看谁比谁更高贵吧!”
陆之榭家里,杜嘉一撕扯着怀里的抱枕,连续咒骂了沉谨言一个小时都还没消气。
陆之榭:“……”
他试着开口劝解,但又觉得此时此刻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于是选择闭嘴。
杜嘉一骂渴了,抓着抱枕敲了下他胳膊:“给我拿瓶水,渴死我了,都怪他浪费我这么多口水。”
陆之榭去拿了瓶冰镇汽水给她,她猛喝了两口,叫了声“爽!”。
陆之榭余光瞥了她一眼,装作不经意间提议道:“你要看他不顺眼,搬我这来住呗,反正我这空房间也多,你想住哪间住哪间,而且你都快毕业了,你想干什么他也管不着了。”
杜嘉一摸着下巴,倒还真思索起搬走的可能性来:“也不是不行,我怕再跟他呼吸同片空气我会先被臭死。”
陆之榭抠了下身下沙发,“哦”了声,不想承认自己内心的期待。
他不想再从杜嘉一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转移了话题,“之前你说想要养只狗,我托人去宠物店帮你问了,比格是没有,别的品种的狗倒是不少,你要是有兴趣我打个招呼,过会儿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