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想捏死他的冲动冷声问道：“黑袍人和那个老巫婆在哪儿？他们把我的孩子藏哪儿去了？你可以选择不说，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可能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但你得相信神珏他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球里迷你版的九尾狐蜷缩成一团直哆嗦，“我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了他们你早产的消息，其他事情我没有参与，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问出孩子的下落，真的。”

“骗过我一次了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既然你不知道的话那就不留着你了。”说着我掏出一张高阶灭妖符来就要往上贴。

当然是准备吓唬他的，毕竟这高阶符箓我画了无数遍才成了这么几张，根本不舍得用。

这家伙被我吓得不轻，都快哭了：“别杀我！求求你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知道他们落脚的地方，我告诉你，别杀我……”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我松了口气收回了灭妖符，九大爷也无功而返黑着脸回来了，看他这样我忍不住问：“怎么了？那人是谁？”

他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身上是不是有一串骨铃？我没追到，不确定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点头：“对，他腰间是挂着一串……骨铃？你怎么知道？”

他眼里闪过一抹我看不懂的情绪，根本来不及探究，但这是我认识的九大爷不会有的情绪。

“那是我的牙和鳞片做的，是一件法器，不知道落到了什么人的手上，下次再碰见小心一点。”

我心沉了下去，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他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经历，从未跟我提起过，虽然有点好奇，但我也不会贸然去问，每个人的过去里都有不愿意提及的灰色记忆，只是莫名的有些心疼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