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冰邻觉得也是。

陆镇南离开。

宋冰邻沉着脸：“萧歌，跟我进书房。”

“是。”

书房内。

宋冰邻坐在案桌后，不满失望的看着站在门前月光下的萧歌：“你有病？是脑子有病，还是心理有病，我让刘大夫给你好好治一治。哪里来的那么大杀心？”

萧歌攥着剑柄，低头，一声不吭。

宋冰邻无语，绕过案桌来到他面前。

她按下他的下巴：“我在问你话，回答。”

萧歌被迫注视着她，心中微微不舒服：“大人是对属下失望了对么。”

宋冰邻：“也不算。”

“如果失望了，可以与属下取消成亲。现在都还来得及，你还可以与陆镇南再续前缘。”

“说什么鬼话呢？”宋冰邻抬手敲了下他的脑袋：“怎么这么容易钻牛角尖？怪不得当初你非要喂我吃东西，你真是死犟啊。”

“……”确实，他不否认。

萧歌垂着眼帘，莫名的，在宋冰邻眼中看起来，他还有几分脆弱。

宋冰邻沉口气，握着他的手腕坐到一旁椅子上：“说吧，你是什么想法，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他现在的心理问题确实挺严重的。

萧歌抿唇：“不知道，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控制不住杀心，控制不住妒忌的心，他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是，就像是一个笑话。

宋冰邻颔首：“任何人都会有这种状态的时候，不算错。”

萧歌不知为何略委屈，侧头看向她：“不是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