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高远掐灭烟头,笑容僵硬。

“儿子,你……”

“我愿意被她玩。”

席寒苦笑一声,跌跌撞撞朝楼上跑去。

半路他险些跌倒,虚弱地扶着桌子,大口喘着气。

“咚——”

管家急忙上去查看,却见到了昏迷的席寒。

他手往席寒额头一覆,好烫。

“少爷,您发烧了。”

他叫来周围的下人,扛着席寒往卧室床上放,又叫来了私人医生。

席寒头很痛,他已经分不清是磕碰的痛还是发烧的痛。

耳边很吵,除了窃窃私语就是瓶瓶罐罐的声音。

迷迷糊糊中,他做了个梦。

梦里的她给他补上了情书,亲昵的叫着他的名字。

可情书内容,他却看不清。

当他想打开情书时,梦里的黎清就拼命阻碍他。

他焦急地抢过情书,却因为动作太激烈醒了过来。

他喘着气,胸膛猛烈起伏,又伸手摸了摸额头,还是很烫。

于是他拿起床边的热水抿了口,又陷入梦乡。

这场梦很甜,她依旧在冬日使唤着他,一句“好想吃糖葫芦呀”,他就跑了很远买来。

“我回来了。”

他回来后,手凉的像冰。

“怎么手这么凉?”

黎清捂住他的双手哈气,像对待什么宝藏。

席寒盯着她被冬风吹红润的脸颊,心道:她好可爱。

于是在雪中,路灯下,他们拥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