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女人闻言反而越贴越近,手指灵活的解开他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见她不回答,席寒也慌了神。

“在这里?”

黎清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你的车不是有防窥膜吗?”她又摆弄着裙子,“再说了,今天穿得长裙。”

她要给黎舒最羞辱的打击。

席寒看着她从包里翻出一盒套,睫毛颤了颤。

“你确定,要在这里……”

黎清直接堵住他的嘴,厮磨半晌后呢喃着:“叫清清……”

原本意乱情迷的席寒闻言沉默了一瞬,最终妥协道:“清清。”

他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让人一眼看透多少斤两,又狠狠被羞辱着。

或许他是沙滩上濒死的鱼,奋力拍打着妄想逃离困境,殊不知越陷越深。

而将他推到沙滩上的她却冷眼旁观着,甚至冷笑出声。

这是他做过的噩梦。

在黎清眼中,这是梦中魂牵梦萦的轻语,触手可及的熟悉脸庞……

她埋在他怀里,试图感受着曾经熟悉的气息。

车窗外很寂静,因为人都聚集在礼堂内。

越是安静,席寒越能清楚地听到极为清晰的吸吮声。

他喉结处一阵酥麻,滚动几下后,他终于将手伸进了温热裙摆。

另一只手穿过秀发,揉着顺滑发丝,冰冷的指尖被滚烫头皮暖得舒服,他忍不住又柔了几下。

本埋着头的黎清突然抬头,幽怨地睨了他一眼。

车内适时的响起旖旎音乐,随着音乐的律动,黎清看着他的脸微微喘息。

you see these shackles baby i' your s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