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儿,趴在床上回忆着这几日的场景,一时间神经有点错乱。
她承认师尊的美色是一直存在的,但是往日怎么不见自己流鼻血?
莫不是……
“我变得不正经了?”姜忆罗跳到地上,像驴拉磨一样背着手转圈。
身为弟子伺候师父应不应当?
应当啊!
况且师尊大了自己百岁,说起来都能当她太爷爷了,给老年人喂个饭、擦个身说不说得过去?
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啊!
姜忆罗自我梳理了一番,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所以说,面对貌美的师尊,是我的心脏了,有点把持不住?!”
破案了!
她捂着脸无比羞愧。
师尊待我如亲子,我却馋他的身子!
无耻啊,无耻!
在她无颜面对应钧的时候,应钧也消停了,无他,他的两个徒弟和下属孔清回来了。
几人在长泽殿中议事,宋音羽正在汇报着调查的情况。
离墨却和孔清两两相望挤眉弄眼。
两人都有点好奇,今日应钧尊主的心尖尖怎么不在?
此刻,姜忆罗听说几人回来了,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找了个角落躲着,贼头贼脑地观察着殿内的情况,只待几人一出来,她就冲过去,缠上,然后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