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遂宁姿势闲适:“投资者我都选好了,汽车产投基金,根正苗红财大气粗,还有池溶月,已经和我签了一致行动协议。你要是不同意增资,就直接开股东会引入新投资者,不过你这持股比例可能就……得稀释一点。”
陆归程转向喻述:“你看看你们区的企业家,这都什么素质?”
喻述拍拍他的肩:“他好歹是纳税模范,面子上得尊重一下。”
陆归程今日肯来,就是已经默许了池遂宁的“得寸进尺”,夫人给递了个台阶,也就顺坡下驴:“池总,你是真能画饼啊,空手套白狼,坑我媳妇儿不算,还得拉上我。”
“政企合作,怎么能叫坑呢?风驰旧厂区那块地花钱都买不到,我自己还心疼呢。”
陆归程转向姚牧羊:“他这人一句都不肯服软,你平时很辛苦吧?”
姚牧羊低头一笑:“见笑了,他这是随我。”
池遂宁就是池遂宁,他说有对策,就是真的有对策。
回家的路上,姚牧羊终于问出忍了一下午的疑问:“你什么时候和陆归程关系这么好的?”
池遂宁笑了:“最近才认识,谈不上关系好,只是暂时利益相同罢了。不过他人不错,对爱人好的人,人品都不差。”
他从不认为有利益瓜葛的人能做真正的朋友,能聊得投机,已经是难得。
姚牧羊一脸向往:“废话,我要是能娶到喻主任那样的老婆,肯定恨不能把星星和肾都摘给她!你说,我要是请她给我推荐文学书单,会不会太冒昧了?”
池遂宁的车子一抖,冷冷道了句“会”。
他追悔莫及,今日真不该带她来,原本只用防对她居心叵测的男人,现在工作量凭空增了一倍。
“那你说,我要不要给赵小山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