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牧,能教我怎么幻化成孩子模样吗?”
“殿下为何想学?”
狐狸尾巴妖娆一扫,烛火熄灭,灯芯燃起缕缕白烟。
米竹打了了懒懒道哈欠,泪眼朦胧中只见他缓缓而来,狐狸尾巴将床幔一拢。
她褪了鞋袜上塌,“看看若是生的女儿,会长什么样。”
……
乌鸦湾的这栋茶楼是为数不多的较为有人烟的地方。
并非是人们有多喜爱听曲品茶,而是因为茶楼的主人是白礼楠,他虔诚拜佛,还时时帮扶接济贫苦人家。
两个小孩穿着同色的粉色衣裳,握着拨浪鼓在茶楼里乱晃。
小女孩扎着两朵绢花,手里拨浪鼓摇得欢快,“牧牧,你也摇起来啊。”
水牧将手里的拨浪鼓赛进她的另一只手,用袖口替她擦拭抹不均匀的腮红,“殿下,当真要在茶楼抓人?”
握着两只波浪鼓,她的眉眼之间收敛了童心未泯之色,悄声道:“当然。已经四日风平浪静了,凶手应该是找不到孩子可以下手。”
“所以殿下送上门来了?”
无奈一笑,水牧配合地跟着她,同茶楼里的一群孩子谈飞鸟鱼虫,时不时眉眼一挑。
说着与心智不符的话,着实难受。
同一群孩子拍掌说笑,还时不时追逐打闹,米竹玩得不亦乐乎,奈何水牧摊着脸,望着他们在嬉笑些再寻常不过的事。
月挂枝头,弯弯月牙半遮半掩在浮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