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发痒,少女哭红的眼也睁开,见到笑得灿烂的俊脸近在咫尺,米竹即刻坐起身,双手在他脸上、肩上摸索。
“你好了吗?还疼吗?”
昨夜一直在掰树枝,直到枝叶生长停止,水牧便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眉眼带笑,与她四目相对,“昨夜摸索到为夫床上,欲行不轨之事?现在不疼了,现在可以了。”
见他还有精力捉弄她,米竹脸上的担忧褪去,声音无甚情绪,“那便好。我过来是为了案子,想借你之力。”
“行啊。”水牧不悦,起身穿衣,桃花香气仍浓的屋子顿时有些阴凉,“人是木翘杀的,你当如何?”
木翘,那条银蛇。
一切合情合理。
他说过吴清风落榜,而韩清言却金榜题名,作为挚友,木翘自然而然地迁怒于韩状元。
米竹揪着被褥,心底那股诡异的感觉还没消失。
看来仅仅知道真相是不够的。还要继续查,恐怕还会牵扯出陈年往事。
见她沉默,水牧心里憋屈的很,他隔着被褥将她扑倒。
“夫人只知道利用我吗?别查了,难道你还想让官府去抓那条老蛇吗?”
想起昨夜替他折骨枝,向来高傲的狐狸瑟缩着索吻,米竹心里一堵。
那位“殿下”才是正主。
她神色恹恹,“你又为何百般不愿,害怕我接触这件事?”
狐狸尾巴轻轻摇着,水牧避而不答,“你眼中只有这些事,何时肯与我生几只狐崽?”
一手捂住向自己贴近的唇,米竹落荒而逃,被地上的桃枝绊了好几下。
官府衙门的厢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