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笑了,伸手挑了下他稍显凌乱的头发, “那你有吗?”
唐遇礼睁开眼,黑眸深深凝望着她,少顷,目光慢慢往下滑,然后周旋就看他漫不经心挑挑眉,视线都不一样了。
“你故意的?”
周旋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往下看去,连忙伸手护住胸口,睡衣领口宽松,这么一趴都露出来了。
她手伸过去挡他眼睛,“往哪儿看呢,我跟你说正事。”
“上次见到沈培林,我也算见过你家长了,有来有往,你也得跟我回家见我父母。”他干脆将人抱住,贴着她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啄吻,不让她躲。
周旋摇了摇头,反驳的话说得头头是道,“那次是意外事件,老爷子以为我跟许应在谈,你在场也听到了,这不能算。”
“为什么不算,你就是想赖账。”唐遇礼将人按在怀里,冷声陈述她的罪状,“吃抹干净就不想负责,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风格?”
又来了,又教训她了。
周旋抿了抿唇,靠着枕头躺好,偏偏她没法反驳。
唐遇礼扫了她一眼,语气凉飕飕的,“我才说你一句,这就不耐烦了,果然是到手的就不懂得珍惜,家花没有野花香。”
周旋不知道他从哪儿学得这套自嘲自怜,听了忍不住发笑,“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像深闺怨男。”
“嗯。”这人又不慌不忙地应了声,清清冷冷的目光落下来,“那现在躺在深闺怨男床上的你是什么?”
周旋眼皮一跳,又听他继续数落似地给她套帽子, “天天不着家让人独守空房的渣女?”
“还是薄情寡义的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