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综复杂的疯狂记忆不断涌入脑海。
房间里发生的种种韫色都在漆黑不明的视野下被想象放大。
很难想象, 在高楼林立之下看似平静的夜光灯火中,有人步履匆匆,有人青涩赤/裸。
周旋知道唐遇礼是右撇子,但没想到他左手的力量和右手不相上下,每每交替之时,都能游刃有余地压制她瑟缩时的似兴奋似抗拒。
肌理几近拆解重塑的灭顶之感至今都令周旋一边回味一边腿软。
抛开别的不谈,仅论体验感, 她是实实在在被伺候舒服了。
连青涩的痛感都在他熟练体贴的并指扩充下几乎被抚平。
她并不是急色重欲之人, 也和传统保守挂不上钩, 但却对圆润指节剐蹭的触感记忆深刻。
甚至能通过这份绵密感觉描摹出那只指甲修剪得当的细长手指。
薄茧轻糙, 掌纹汗热。
他们在跌宕起伏的潮起潮落中模仿野兽进行亲吻、撕咬、吞咽、交/深。
尽管只是第一次,但周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植根于灵魂深处的契合, 抚平长期未知的空缺, 源于身体给予的最诚实的感觉。
视线下滑, 那双莹润乌黑的菩提珠在月色下依旧透着些许神圣的光泽,但周旋却再也不觉。
只在幽暗中看出几分恶劣闪烁。
回想起缘珠是如何一颗颗被推埋进去的,陌生的冰凉异物挤涌, 周旋生涩弓背, 当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就不该让唐遇礼戴着它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