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来得及细想,与腰相近的肋骨突然传来一阵顿痛,周旋冷抽一口气,伸手往下摸,“什么东西膈到我了。”
唐遇礼右手就这么被她握住,他并没有就此停下,屈居在那之下的视线微微抬起,往手上戴着的那串佛珠看了眼,又立即移开。
“我把它摘了。”
与此同时,周旋也摸出了手里的东西,立即出声制止他,“不用,就这么戴着。”
“不是觉得不舒服?”
或许是身体的反应无法欺骗自己,周旋难得对他诚实一次,“是有点,不过你戴着它跟我做,我会觉得很刺激。”
似乎是觉得唐遇礼一本正经的性子理解不了这个荒唐的理由,周旋怕他趁自己不注意摘下来,于是努力抑制着嗓音的颤抖,有种刻意掩饰的细碎感,“反正你不准摘。”
回应她的是肋骨处传来更加难以忍受的痛楚。
他想,她怎么会是乖顺听话到毫无防备心的猎物,引颈受戮这个词只能用来形容现在的她。
等到清醒之后,她一身餍足的利爪早已经打磨尖锐,潜藏在往日精致皮面之下的伪装,是诱人深入的陷阱。
她不是任人调弄的猎物,而他同样不是足智多谋的猎手。
周旋从进门起就没看到过这间房间的全貌,因为唐遇礼一进门就把灯关了。
她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间房间很大。
所到之处,一片漆黑。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全程只能听到不知是他还是自己的急促呼吸,以及几声极力压抑之后仍然无法控制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