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热闹了,等那几位一来,你届时也来帮我撑撑场面凑个热闹。”他说。
话是这么说,周旋可懒得给自己找事做,到时候指不定是什么走形式的台面社交,她才不去浪费时间。
“看你们这么重视,到底是什么人要来啊?”她随口问道。
“一直从事布捐和慈善事业的那几位爱心企业家,说不定你还听说过。”彭舟说,“叫封文康,当初修这间庙,还是他组织人出的钱,前几年又出资给山里建了一所希望小学,大家都非常感谢他。这几年他妻子身体不好,每年都会来这边小住一段时间,也算是祈祷康健。”
周旋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忽然想到什么,神情蓦地一滞,猛然想起是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之前去禾苗学校,校门口的宣传册上似乎就出现过这个名字。
与这个名字毗邻的那张脸,化成灰她也忘不掉。
那是她尚存在世上唯一的血脉至亲。
封文康的妻子,也是她的母亲。
周旋前脚出了茶室,刚离开主殿没多远,身后响起一道沉闷的男声叫住她。
她回过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来人,即使认识对方,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情跟他打招呼。
封疆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了,怎么一见他就摆出那副冷淡的臭脸,活像他欠钱不还似的。
“之前一直联系不上你,行车记录仪的储存卡,还你。”封疆抿出一个自以为友好却略显僵硬的笑容,“葛笑笑的事我们调查过了,确实和你没有关系,当时是我太心急语气有点强硬,希望你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