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西泽这么一弄,她呼吸也有点喘,捂着嘴喘了会气,目光才瞥向他身后。
苏贺辞和严沫一人捧着气球,一人举着打气筒,在旁边石化成了两尊雕像。
程今忽然觉得她不该捂嘴,应该把整张脸都捂起来。
她又瞪了许西泽一眼,他大概也是刚看见那俩人,站在那,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空,石化得比他们还彻底。
……所以这人刚才到底发什么疯!
程今现在不仅手痛嘴痛,她觉得她还有点心绞痛。
现在这个情形,庆功趴大概是告吹了,她顶着一脑门子浆糊,把两个看戏的先请了出去,关上门,才转头看向许西泽。
男人裹着一件厚重的黑色羽绒,短发被风吹得有些乱,脸也泛着红,眼眸微垂着,不知道投落在哪片瓷砖上,一副风尘仆仆……但丢了魂儿的英俊模样。
程今原本想说什么,触到他那个眼神,又只是叹了口气,没好气道:“杵在这干嘛?进来。”
许西泽没动,程今经过他身边时,便蹭了他一下,不想触感却意料之外的黏腻,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手的血,茫然片刻,抓起他的手,拧眉道:“怎么搞的?”
许西泽也不记得是怎么搞的了,可能是在满世界找人的时候被树枝刮的,也可能是手攥的太紧,指甲在无意间嵌进了皮肉,这一路走来,他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却在酒精棉球贴过来的时候,不争气地“嘶”了一声。
程今是真的有点生气,给许西泽上药的动作也有点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