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今瞥了她一眼,便听她问道:“今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意他吗?”
或许是酒劲上头,又或许是严沫身上的香水味让她放松了神经,程今垂眸坐在那里,安静了一会,忽然转头看向她,问道:“你知道他多少消息?”
严沫顿了顿,说:“不算少吧,看你想听哪方面的?”
“全部,”程今说,“我想听全部。”
严沫看了她一眼,点头说:“行。”
她将酒杯放在桌上,在一片喧闹中放出了一个让程今十分惊讶的消息,“其实刚才没说,我现在就在许西泽他们家公司上班。”
“我本科学的传媒嘛,”严沫说,“刚好搭上新媒体的快车了,毕业的时候拿了好几个offer,其他几个公司都没有许氏给的钱多,加上又是老同学,我就挑了他们。”
“入职的时候公司有给我们做培训,但那个时候没人关心官方的说法,都在听老员工科普公司的野史。”
“你还记得许西泽他爸出车祸的事吗?”
程今点头。
严沫继续道:“他爸后来一直在病床上没起来,据说是变成植物人了,公司群龙无首,差点被几个老董事争权争到崩盘,是许西泽靠一己之力压住了几个老家伙,才保住当时摇摇欲坠的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