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点就点,哪那么多废话?”回答他的却是严沫。
她摁着张丘的手在橙汁那一栏画了个勾,然后抬眼,冲程今挤了一下。
“……”
程今当然看得出严沫眼神里的戏谑,也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但其实她没有这个意思。
她只是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ktv碰到许西泽的事。
那天后来回家,她查了一下朗姆酒的度数,40多度的酒,整整一杯,他喝下去,脸不红心不跳。
程今瞥了眼服务员端进来的青岛纯生——酒精浓度8度。
她只是有点怕,大学霸喝起酒来恐怕能把一屋子的人都喝趴,到时候,可能得是形象幻灭的问题。
许西泽一言未发地接受了程今的安排,其他人当然也没再多话。
很快,这个席间的小插曲就被众人抛之脑后。
烧烤上桌之后,啤酒一瓶接一瓶的开,20班的人是真高兴,喝酒也是真的没顾虑。
这么喝其实很容易醉,没过一会,说好了要在许西泽和苏贺辞面前注意形象的猴们就纷纷原形毕露。
趁大家拉着苏贺辞灌酒的功夫,许西泽一个人出了包间。
这家烧烤店是个两层的小楼,包间外刚好是一片空旷的平台屋顶。
晚风里裹挟着浓浓的香料味,他单手插兜,站在齐腰的栏杆旁边,不远处,还能看见三三两两的学生,从学校的方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