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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现在还怀着身孕,根本没法涂指甲油。

看着自己干净的指甲。

温以宁越发没有安全感。

“扭扭捏捏的,脑子里又在想什么黄色废料?”

霍云沉强行将她的双脚摁入了盆中,低醇而性感的声音在他低头的刹那,变得更加蛊惑人心,“我老婆真好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你别这样”

温以宁又一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以前她总说霍云沉是浪漫过敏体质,两人结婚那么多年,给她送花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不过近些时日。

她发现她自己似乎也是浪漫过敏体质。

夫妻间偶尔说说骚话或者情话也很正常。

可霍云沉每次说情话的时候,她都尴尬地想要捂住他的嘴

“以宁,舒服吗?”

“不就是洗个脚,能有多舒服啊”

温以宁满头黑线,他总是挠她脚心,她又特别怕痒。

他每挠一下。

她整个人就扭得跟麻花一样。

霍云沉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又问:“不舒服吗?”

“很痒。”

温以宁被他磨得够呛,连声道:“我的脚都跑皱了,你好了没有?”

“好了。”

霍云沉用干净的毛巾包住了温以宁的脚,旋即又甩了甩自己手上的水,不容商榷地说:“我给你洗了脚,你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霍云沉,你该不会指着一个孕妇给你洗脚吧?”

“帮我一下,你懂我的意思。”

霍云沉说话间,就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摁。

温以宁抽了抽嘴角,小声吐槽道:“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洗脚,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