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能花钱买命,招来一大帮人,难道大哥就不行吗?”
“大哥能在温湛北还在集团时,就能一手把控集团,这样的手段和魄力需要你担心吗?”
“反正我不会让你去的,你如果非要去,那我也去,要死我跟你一起死好了!”
温渔儿连气都不喘一下一通洒下来,惹得顾时韫哑口无言。
但这些顾时韫又何尝不知。
他只是
害怕温时砚再一次死在他前面罢了。
如果非要死一个,顾时韫宁可替他去死。
就当还了上一世的债。
他叹了口气,就像温时砚无数次温柔的抚摸她的脑袋一样,大掌轻轻落在了温渔儿的头上。
细软的发丝拂过他的手掌,令顾时韫的心都颤了起来。
他张张口,哑着嗓音,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小渔儿,你从来不会这样任性的,听话好吗?”
温渔儿却直直注视着他:“就因为我从来不会任性,我任性一次,哥哥就不能答应我吗?”
不知不觉,温时砚在顾时韫心里已经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温渔儿知道自己这么做很自私。
但温时砚和温湛北之间的仇怨,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开的。
也不是有温渔儿的干预,就能轻松了事的。
这是剧情发展的必定使然,即便有温渔儿未卜先知横插一脚,结果只会像在瑞士那次一样变得更加复杂。
温时砚和沐惜文的线必须由他们自己走完,温渔儿和顾时韫能做的,只有替他守住家和集团,做他最坚实的后盾。
等他凯旋,然后尽力去治好他的身体。
顾时韫将手搭在额头上思索了许久,随即重重叹了一声:“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