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韫有些烦躁的揉搓着许久未打理的头发,反问道:
“你当初说温湛北会为了救你而对温渔儿不利,但现在我看到的可不是这么回事。你欠我一个解释。”
若非温时砚说过这话,顾时韫也不会将温渔儿一的人落在树丛里,而这件事也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毕竟他此前一直以为,不论再如何抓到温渔儿,若是温时砚不愿意,那都是徒劳的。
却不想,温时砚和温湛北下手一个比一个狠,活脱脱一对疯批父子,哪里还有半点亲情的模样!
“这个问题”
温时砚张张口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旁虚弱的像猫叫一样的声音打断。
“哥”
顾时韫与温时砚四目相对,都猛地挺起腰杆,同步喊道:
“温渔儿!”
“妹妹!”
温时砚也刚刚醒来没多久,还没有力气下床,只能看着顾时韫迈着大步三两步冲到了床边,揽着温渔儿小小的后背,将人撑了起来。
温渔儿双手抠着顾时韫精瘦干练的胳膊,只觉得眼冒金星天地旋转,胃里就犹如浪涛拍在海面上一般,阵阵不适。
“哥,好晕想吐”
温渔儿捂着嘴,挂着两行热泪,忍不住
“yue~”
┭┮﹏┭┮
幸好,温渔儿长期的晕车经验,已经让兄妹俩之间的配合已经相当无比的默契。
只见她一弯腰,顾时韫抓着垃圾桶已经就位。